足迹
许负裴钺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56章 但徊(第1页)

陆氏听说许婉宁让一个丫鬟教养平哥儿,很是着急:现在平哥儿受伤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干嘛要把自己的儿子往外头推。娘,我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嘛!你住一段时间就要走了。许婉宁撒娇赖在陆氏的怀里。陆氏想推又舍不得:傻孩子,娘会带着你一起走的,可是平哥儿呢他要是跟你不亲,到时候你走,他不愿意跟你走,你舍得那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许婉宁抱着陆氏:娘,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的孩子,会跟我走的。陆氏摸摸她的头:你有主意,娘就不说多了。自己把握好分寸。嗯,谢谢娘。许婉宁靠在陆氏的怀里:安哥儿这两天在做什么陆氏摇摇头:不知道。青杏两天都没去仁安堂。她干嘛不去上次她不是说出门踩到了一坨狗屎吗陆氏掩嘴笑:那坨狗屎就一直缠着她。我就说,青杏的桃花要开了。许婉宁没有那么乐观。事出反常必有妖。那坨狗屎,究竟什么来头!青杏已经被跟了三天了。她去了糕点铺买了蜜饯,付了钱,想要快步离去,但一直甩不掉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但佪咧着嘴,谄媚地笑:青杏姑娘,你喜欢吃这家的蜜饯吗我请你吃。青杏:……青杏姑娘,今日阳光这么好,你慢点走,我们边走边聊啊!你不要跟着我。青杏姑娘……青杏像是见到鬼一样,一路小跑,跑回了侯府。许婉宁站在侯府门口,看着一路小跑过来的青杏,她又急又慌,身后果然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一看就是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小姐,小姐!青杏看到许婉宁,立马跑到她的跟前,眼角都带着泪。但佪看到青杏,又笑:青杏姑娘,你干嘛跑那么快,我都快追不上你了。青杏缩在许婉宁的身后,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许婉宁问青杏:就是他每天缠着你嗯。青杏点头。他是何人许婉宁问但佪。青杏摇摇头:我不认识他。许婉宁看向台阶下的男子。我是侯府冬嬷嬷的儿子,我叫但佪。但佪又看向青杏:青杏姑娘,现在记住我的名字了嘛但佪许婉宁反问。书包网但佪点点头:嗯,但佪。许婉宁面无表情:我记住你了。她拉着青杏,转身就走。所有的笑意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只剩浓浓杀意。但佪,原来是这一坨狗屎。许婉宁突然转头,眼神跟看一坨狗屎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但佪,轻蔑地说: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肖想青杏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一坨狗屎,青杏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这种人!青杏诧异地看了眼许婉宁。许婉宁推了青杏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又讥讽但佪:再让我看见你跟着青杏,我让人打断你的狗腿!然后扬长而去。没人看到,但佪拳头捏紧,青筋凸起,眼底尽是杀意。冬嬷嬷从侯府出来,看到儿子,很开心:我跟夫人说了,你看中了青杏,青杏说,过段日子就把她许给你。但佪冷笑:娘,我不要了。怎么又不要了冬嬷嬷不解: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功夫才说通的夫人。但佪瞪了她一眼,我说不要就不要,你个死老太婆怎么那么啰嗦!冬嬷嬷:……已经走远了的青杏实在觉得困惑:小姐,你怎么了小姐就算是再生气,她也从来不会这样贬低嘲讽人,偏偏这次……许婉宁捏着她的手:他该!该什么该死!是夜。许骞夫妇和许迦已经睡了。许婉宁房间的灯还亮着。陈望轻轻敲了敲窗棱,许婉宁咳嗽了一声,陈望推开窗棱,利落地翻了进去。小姐。许婉宁丢给他一个包裹:明日穿上这身衣裳出来。第二日。青杏照例要出去买蜜饯,许婉宁让她留下来煎药。那我去吧。红梅说。许婉宁摇头:你也不许去。红梅也不许去,青杏也不许去,那谁去买蜜饯,谁去看安哥儿呢许婉宁笑笑:我们三,加上娘,正好四个,来打几圈叶子牌吧青杏喜上眉梢:来来来,我去拿银子。陆氏笑:怎么的,就想输钱给我了夫人快饶了我吧,我就十两银子的赌资!青杏哀嚎,房间里一片欢声笑语。吉祥在外头守着门,眼神锐利地看向四周。小姐说过,任何靠近宁院的人,她都要大声嚷嚷。侯府门口。一个穿着绿色衣裳带着面纱的女子走过。门房热情地打了声招呼:青杏姑娘,又去买蜜饯啊!女子没理他们,径自出去了。门房有些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干嘛不理人呐!以前不是挺热情的嘛!青杏走出侯府,去往徐福记的路上。身边的人摩肩擦踵,越往大街上走,人也越来越多。青杏买好了蜜饯,往后台的小巷子里头走,越走越偏僻,人也越来越少。一直到,前头出现两个心怀叵测的人,正拍着手里的棍子不怀好意地盯着青杏。青杏吓得往后退,却退到了一个人的怀里。身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青杏姑娘!青杏吓得炸毛,啊的一声尖叫就要跑。她的音调有些沙哑低沉,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但佪也没有怀疑。但佪搂着青杏,嘴巴贴在青杏的耳朵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将她往一旁的房子里头拖:你装什么清高,你不是看不上我吗你家主子不是觉得我是坨狗屎吗今天这坨狗屎就糟蹋她最喜欢的丫鬟,让她恶心,让她发疯!后面几个男人也淫笑着跟了进去。一个破败的宅子残垣断壁,只有青杏破碎的绝望的嘶吼。但佪捂住青杏的嘴巴,一手去撕她的衣裳,可青杏挣扎得太厉害了,但佪根本撕不了,他只能吩咐其他人:你们还等什么撕了她的衣裳,等我玩够了,让你们玩!佪哥真大方!佪哥当然大方了,这种好事哪次佪哥没带着我们!嘶……青杏的衣裳从领口撕到了肚脐,露出了白花花大片大片的胸脯。色眯眯的眼睛尽是色欲和淫秽,直到他们看到青杏破碎的衣服下的皮肉。平的,跟他们一样平!我草,他是个男人!